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達摩祖師云:『看那看不見的東西、聽那聽不到的聲音、知那不知的事物,才是真理!!』

 

 

藉由『靈性催眠探訪』來看到那看不見的東西、聽那聽不到的聲音、知那不知的事物,並透過觀照、覺察自身,以此學習、洞察、了悟所謂的真理。

 

 

非常感恩個案如此用心又細緻的書寫心得分享。

 

 

~天妃娘娘~

 

 

 

~~個案靈性催眠心得分享如下~~

 

 

『探索自我,不可思議的旅程』

 

著名的心理學理論這樣形容著:「我們的意識如同冰山,但我們能真正掌握的,卻只有30%不到。」心靈的邊界無遠弗屆,它超越了維度時空的計量單位,在不可思議的因緣下與自己巧遇,相遇過後真誠的重新整合成一個新的整體,那是一個嶄新的微笑,在笑容的背後蘊含著相知相惜,在真正明白後重新活出一個全新的生命。

 

探索自我,一直以來是個不簡單的功課,它需要真誠的面對自己,再開始找尋、探索,隱藏在心靈深處的關鍵點,過程中沒有人可以斷定究竟發生什麼事?可能迎來的是興奮、快樂,也可能迎來難以面對的苦痛、抑鬱,但我們能確信的是,無論是走在何種道路上,只要能夠多堅持一點點,終將為我們打開一道全新的門,迎來全新的世界。

 

這一次,我有幸跟隨著老師的引導,首次嘗試著進入潛意識中探索自我,這好似潛水的過程,必須一鼓作氣,逐漸將問題的細節深入探索。剛開始沒多久,我看到前方地板上有個黑洞,老師示意我進入,穿越隧道後,我漂浮在半空中,我開始有點緊張,我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意識心作祟,這是真的?還是我自己想出來的?但回頭想想這些問題好像都不太重要,身體似乎在暗示著自己,只要繼續跟隨直覺走下去就好。

 

「好,我明白了。」一個肯定的答案,讓我放下自己的疑惑,開始跟著身體的感覺前進,過程只有老師的提問與我的回答。我開始察覺到,每當老師提出問題時,回應問題的不是我的腦袋,而是我的身體,好像身體是獨立於腦袋的存在,只要腦袋放空,順從著身體的感覺前進,就會發現答案。

 

我好似個觀看者、聆聽者與發現者,看著腦海中不斷出現的畫面、念頭念想,聆聽著身體傳遞出來的訊息,發現著超越意識之外的答案,你能想像嗎?我們的生命其實不存在我們的腦袋當中,而是身體與自然的結合,才能將我們的生命發揮到極致,我試圖將過程以文字的方式記錄下來,因為每一段探索的過程都至關重要,我們在探索的細節當中找到用心領受的要義,只有在細節中慢慢品嘗才成了悟其中真實的意義。

 

在第一段故事當中,我來到了日本,看見了名為「大和田」男子的一生,我看著他的故事、看著他的生活,發現了在他心中的孤寂,那是一股沉重的壓力,反映在我的身體上,從頭部、肩部與背部上,都能感受到它的沉重,後來老師告訴我,這可能是我在生活中所面臨的問題,「孤獨感」而畫面中的大和田反映了我的個性,以經商為生的大和田經常遊走在黑白兩道、聲色場所之間,為的是生活,但回到家後,屋內雖大,卻非常空蕩,只有大和田一人,雖然印象中還有一個女兒,但是從未見過。「他的太太呢?」老師問,「太太已經往生很久了」我回答,好似陳述事實一般,回答的時候略顯孤寂,好似曾經的寄託以成盼望,成為心中的空缺,然後再也沒有打開心房過。

 

回到大和田小時候,他與奶奶一起生活,但讓他最感舒適的地方並不是家裡,而是學校操場外的樹屋,老師繼續追問,才發現原來爸爸因為戰爭已經離去,媽媽也跟別人走了,只有奶奶與自己生活,這是大和田最不想面對的事實,這份孤寂感來自自己的家庭,家庭的不完整也成為大和田心中的陰影。

 

第一段故事結束,我開始仔細回顧,才發現大和田的家庭背景與自己意外的吻合,我才驚訝的忍不住高呼一聲。從小是單親家庭的我,父親很早就離世,媽媽因為經常在外工作,孩童時期是跟爺爺奶奶同住在一塊兒,我有一個至今都忘不掉的畫面,我走在放學後的田間小路,只有我一個人,看著其他的孩子一個個被父母接走,我放學了,但我的爸爸媽媽沒辦法來接我,這成為我心中的遺憾,也是自己尚未面對的陰暗面,而最舒適的地方,不是我的家,是像樹屋一樣的所在。

 

老師跟我說,樹屋代表著自己已經把自己關起來了,事實上,每個人都會有孤獨的感覺,但是我們要享受孤獨,學習與自己相處,並且樂在其中,要找到讓自己快樂的方法,而不是把快樂的方法寄託在別人的身上,我點點頭,表示認同,並且仔細的把這段話記起來,讓自己永遠記住。

 

第二段故事開始,我開始探索著自己的生命當中,最重要的使命與任務。我看見我從蓮花出生,觀世音菩薩賦予我生命,並吩咐我照顧蓮花池,我發現蓮花池中的所有蓮花和我的心聯繫在一起,蓮花們主要透過這個方式傳遞訊息,而我大多的時間都是陪伴他們,跟他們說話、玩耍。後來,我看見自己在南天門,因為玉皇大帝向觀世音菩薩請求支援,於是觀世音菩薩派遣我到忉利天(玉皇大帝所在的地方)去,我看見自己被玉皇大帝任命,並授予印信與服裝,協助鎮守南天門的工作。

 

直到任務結束,功果圓滿,我選擇了投身為人,繼續修練,這一次,我成為了一位修行者,光頭,袒露右肩,覆蓋左肩,走在路上,碰上了一個人和我索求眼睛,需要我的右眼才能救他的女兒,我不假思索將自己的眼睛挖下來,交給了他,他拿到後,開心地離開了。但後來,我到了一個山洞中打坐,眼睛的疼痛感開始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件事?因為不明白,讓我開始有了後悔的心情,直到生命的結束。

 

接著,我來到了一個空間,我飄浮在空中,四周都是很厚的雲層,唯有中間佇立著一座高聳的山峰,山頂處漂浮著一顆寶石,寶石散發著白色的光芒,我只是看著,很快地穿過這個地方,進入了雲層的隧道,漸漸速度越來越快,直到穿過隧道的出口。

 

穿過了隧道,我來到了一處村莊,村莊裡有一戶務農人家,我誕生在這裡,跟著父母在田裡務農。某一次務農結束,在夕陽西下的時間看見一隻鳥飛在空中,我問著父親:「生命到底是從哪裡來的?又該往哪裡去呢?」父親不知道怎麼回答我,這個問題便一直留在我的心裡,於是,成年後我開始向外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。我尋覓的足跡來到了一棵大樹前,我看見大樹下坐著一個人,相貌莊嚴,我向前雙手合十向他請教這個問題,他回答我:「生命沒有開始,也沒有結束。它恆常存在,為了要履行一件事,我們的修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找到這件事,然後開始修行,重要的是自己在當下做了什麼?同時也會影響到相當的人。」這一句話雖然我並不是完全明白,但是他的教法引起了我的興趣,於是我開始向他學習。

 

老師問:「他教了你什麼?」我回答:「每天一早,我們觀察著太陽的升起,從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中,仔細的覺察自己與自然的變化,從日出、到中午、到傍晚,一直到入夜,我們開始觀察星象,每個星像都有他的意涵,我們與自然同時生活在當下,不只覺察自己的變化,也覺察天地自然的變化。我們以天為被,地為床,在草原與樹林之間學習,天亮了,我們醒來,到晚上累了,便直接闔眼睡覺,這裡沒有冬天,我們不會冷,但是這裡下的雨很多,我們結了不少草屋(後來才知道這叫「結夏安居」)來避雨,每次下雨後都要注意生病的問題,生病起來很麻煩。

 

接著,老師問我:「在生命的終點前,發生了什麼事?」我回答:「那一天,我觀察星象,發現其中一顆代表我的星有了異樣,我發現了不對勁,並且直覺有什麼事要發生,但是我只能做好心理準備,然後等待事情的到來。」過了沒多久,因為化緣我來到了一處村莊,那裏的村民看到我突然拿起木棍石頭對我動手,老師問:「為什麼他們要對你動手?」我回答:「因為在僧團裡有人因為不能完全明白老師(也可稱上師)的教法,錯誤的觀念引起別人的反感,進而認為我們是邪教異端,影響了他們的家人,所以他們很憤怒才對我動手。」我繼續說:「他們發洩完自己的憤怒,我開始感到呼吸的虛弱,我盤坐著、雙手合十,心中沒有一絲的怨恨,我念著咒語,內心祈禱希望以我歷經的事件,能帶給僧團的人更好的體會,我開始感受到呼吸越來越微弱,直到生命的離去。」村裡的人看到我如此,也對我、僧團有了與先前不一樣的感受,這次的事件為村裡、僧團帶來了很大的震撼。老師引導我回到僧團當中觀看,我看到僧團中有人難過、有人傷心、有人憤怒,但依據我們所學習的教法,我們都有了更好的體會。

 

回到呼吸,老師問:「接下來看到了什麼?」我說:「我來到了中國,第一個畫面便是看到清晰的達摩祖師站在我的身前,在一個山洞口前,我跪坐著,在達摩祖師的面前,我向達摩祖師求法。」老師問我:「達摩祖師跟你說了什麼?」我回答:「把心拿來,我為你安。」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找到了,找到了一位真正的智者,可以向他學習,甚至把自己的一切都可以安心的交給他。當達摩祖師說完這句話沒多久,他坐下來也示意我坐下,他告訴我一些佛法的要領,雖然我不是完全明白,但已經得到極大的滿足:「修行只是外相,回想一切諸多變化,惟有一心繫念,才能真心證道。」

 

我繼續說著:「達摩祖師的話不多,大多都是我在說,他跟我說要多說,答案會自己浮現出來。」他經常要我說,這是我在當時的結語,雖然感覺是被逼著做,被逼著不斷地面對自己,我發現我不是一個很喜歡說的人,但每說一次,似乎就抓住了什麼。老師問到:「你感覺,你跟達摩祖師,心與心之間,有什麼東西連著?」我回答:「每個人的心都是連在一起。」「是不是像是童子與蓮花聯繫在一起的感覺?」「不是,心就像是個整體,我們都只是它的部分而已,有時候很難用語言文字表達,過多的說法很容易造成誤會,只能用心領受。」

 

有好一陣子,達摩祖師要求我到外面宣講,我到了很多地方,這段時間至少歷經有了四十多年,老師問:「所以那一世你也是和尚?」我回答:「不是,我們不用和尚稱呼自己,姑且還可以用修行人代稱,正確來說,我們稱呼自己為行者。」這個意思告訴我,和尚、僧人都只是相上的稱呼,如果自己接受、使用這樣的稱呼,將用這樣的相誤導世人,影響人著相,因此正確的說法,稱為「行者」,那是真正明白真理,並且實踐的人

 

這一刻我才明白,原來修行的嚴謹,遠超乎我自己的想像,當時在我的腦袋中,完全沒有「行者」的字眼,我順著感覺講出來,沒有任何想法,講出口後立刻明白那個意思,那一刻的感覺很奇妙,我似乎不是我自己,但卻又是我自己,好像在我身體裡多了另一個人的感覺,那是一個瞬間的明白,好像超越時空,在那一刻,我的身上似乎重疊了好多人與事件。很妙的是,事後與老師的討論,老師與我說明,她在某種靈感的驅使下問出這個問題,內心早已有了答案,當我脫口說出「行者」的瞬間,正與她的答案相印在一塊,很神奇。

(PS.在我問個案那叫什麼的當下,『行者』這名詞已然出現我腦海。當時的我避免給予暗示,還刻意用了其他名詞如比丘、比丘尼、和尚、僧人、修行人等等來探問他,他都說不對,直到他想了一會兒回答我說是『行者』這一名詞,我便會心了一笑。)

 

我到底去過多少地方,我只知道當時自己去過很多地方弘法,有我能解決的,有我不能解決的,例如重症的疾病、生死的事情我無法解決,我很無奈,於是回頭問了達摩祖師為什麼要把我派到那邊去?讓我碰到這樣的事情,但他沒有多說什麼,只告訴我這就是生命。

 

所謂的生命究竟是什麼?每個人的生命當中出現的生老病死、人生無常,無常的到來總是有很多意外的成分,但如以因果的角度來思考,每一刻的發生都有相對的原因,如何發現、覺察是修行的要點,一點點觀念轉換能夠改變一個人的生命。但如果來到生命的盡頭,接受病痛的磨難,心中出現的種種情緒,如能放下,終能歡喜的迎接生命的終點。所以,生命的樣式百百種,有太多太多的樣式等著我們去經歷,感受是重點,如能感同身受,便能真正明白生命要帶給我們的啟示,它是一位學者、老師與一份真正的智慧,它正教導著我們該如何面對生命的多樣,成就至臻圓滿的生命整體。

 

後來,我成立了寺廟,起因是有人建議我要蓋一間寺廟起來,讓要找我的人更方便來找到我,於是集眾人之力,建立了寺廟,我看到大殿門口高掛了「大雄寶殿」四個字,但這並不是由我命名的,是由建廟的其他人所命名的,我不在意,大家高興就好,因為這不是我教導大眾的重點。

 

直到我走到生命的終點,我都致力於弘揚達摩祖師的教法。在某天,因為房間的門打開了,達摩祖師曾說,任何一切事物的變化都有原因,我察覺到了不一樣,我似乎發現了自己的時間不多了,於是我開始召集弟子們,告誡他們修行當中很重要的要點,也告訴他們這個法要繼續傳下去,交代了達摩祖師的幾個遺言,我看到我的最後一刻,我坐在大雄寶殿上,這好像是準備回去、有人要來迎接我的感覺,我看見觀世音菩薩、眾多天女來迎接我,我就離開了。

 

接著,我看到我隨著觀世音菩薩,來到了一個酷似體育場的圓型場地,它是一個講堂,中間場地架起了圓形的講台,我坐在環狀的座位上,好像時間跟空間都匯集在那一點,那裏是一切法的源頭,從那裏開展出各種不一樣的緣分,諸佛菩薩都在那裏,那裏沒有時間的單位,它可以是幾千年,也可以是幾秒鐘。為了延續釋迦牟尼佛的法脈,我自願選擇再來了人間,在法會上很多人都有舉手,那個地方不需要溝通,彼此都能明白,好像自己早已明瞭那份使命,所以我再來了,我記得我在這段故事當下所下的結語:我只是端點,真正的法還在後面。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下了這樣的結語,這留給未來的人生逐步來探究。

 

回到討論,第二段的故事所帶給我的衝擊很大,一開始我的心情綜雜了神奇、驚訝、不可置信的態度,但當老師回應我,無論是真實的還是錯覺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當下念頭與自己身體的連結我慢慢的發現,事情的真實度並不是這麼重要,綜合兩段故事告訴我,每一小段故事都反映出我自己的心境,那是自己與心靈的連結,心靈雖然遙遠,因為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刻會浮現什麼樣的訊息與畫面,但是每一刻的連結都是這麼的珍貴,這好比我們的生命就是一幅心靈拼圖,我們窮盡一生摸索、想像、測度與推敲,試圖將這幅拼圖圓滿,但這都比不上靜心與去除意識心的當下,從心靈的深處給予自己的回應,我們的心不在遠方,我們的心共同聯繫在一起,無論是諸佛菩薩、凡人或眾生皆是如此。

 

其次,來自身體的感受讓我印象深刻,如達摩祖師傳當中曾說過:看那看不見的事物、聽那聽不見的聲音、知那不知的事物,才是真理。那一刻的真理,完全沒有通過我的腦袋,而是來自我的身體、來自感受,透過感受,讓我將自己、與自然,超越時間、空間,聯繫在一起,我們集合於一點,在這一點中透過感受來發掘一切可能,不斷超越自我,讓生命昇華至臻圓滿,而生命也正逐漸精采了起來。

 

 

 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0xd2Qvj59K8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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